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她只能寄希望于季森卓不会食言,答应了她不管蓝鱼公司收购的事,就真的不会管。
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“我听说她被人保释出来了,”符媛儿轻笑,“你知道保释她的人是谁吗?”
他为什么不带她回程家,而是送到这里?
“好,”符媛儿明白了,“和程子同离婚后,我就和季森卓谈恋爱,等到我对他的感情又恢复到以前的程度,我再跟他结婚。”
但当她窥破这种偏爱只是一种假象,她对程子同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,一戳就破。
听到她的声音,程子同一点也不惊讶,而是不慌不忙的提起开水壶往茶壶里注水。
他握住了她搭在轮椅上的手。
“强调一下,是油水的油,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!”
粗略看去,他的信息软件上就有很多女人,而消息发的最多的,不出意料是子吟。
没错,子吟习惯将自己的每一个重要的东西定位。
“问问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,”符媛儿质问:“其实那个爱情故事是真的,你和程奕鸣挖了坑,想让程子同往里跳。”
符妈妈不相信:“你别骗我了,子吟受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,在你心里,她的分量比媛儿重。”
“我叫了护工。”